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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pirits' Book > BOOK THREE—MORAL LAWS > CHAPTER VIII—VII. LAW OF PROGRESS > The March of Progress > 784
784. 人性墮落之極 。人類是否似乎更願意倒退 ，而非前進 ——至少從道德的角度來看？
“此言差矣！你若用心觀察整個世界，便會看到人類 是如何通過更好地理解惡之本質 ，不斷地規避原有的過度行為而獲得進化的 。惡之所以長存 ，既在於其與善形成鮮 明對比，更在於其促進改革之所需。”
“此言差矣！你若用心觀察整個世界，便會看到人類 是如何通過更好地理解惡之本質 ，不斷地規避原有的過度行為而獲得進化的 。惡之所以長存 ，既在於其與善形成鮮 明對比，更在於其促進改革之所需。”